发髻散乱,脸上沾满灰尘,衣襟处亦是多处破损,很是狼狈,神情更是悲伤凄苦。 两人颔首,宇文士及温言道:“一番恶战,身上可曾受伤?” 长孙淹道:“并未负伤,只是可惜五弟……唉!” 长叹一声,泫然欲泣。 宇文士及宽慰道:“马革裹尸,正是吾关陇门阀之传统,五郎死得其所,关陇各家子子孙孙都不会忘记,你也不用太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