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脑袋旁,用手里还在转动的电锯指了指自己空荡荡的裤管。 老头儿手里动作麻利,他们已经锯下了雪莉烧成焦炭的左腿。 老头儿嗤笑,“我两条腿都是我自己锯的,那时候我还不如这小姑娘,别说电动锯了,我连个消毒药剂和止痛药都没有,就这么干巴巴咬着毛巾,喷了口消毒酒精,用钢锯,锯掉了我自己两条腿。” “我有基因病,病灶全在腿上,不把腿锯掉,我的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