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下一口唾沫，王鹏才艰难地开口问道：“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以天仙初期修为斩杀玄仙后期，这是他绝对无法相信的。

“是人是鬼，你睁大眼睛看不知道了？来，看看我的脸。”莫凡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脸，同时暗暗启动了面具中的面之幻象。

王鹏不自觉地顺着莫凡的手，仔细地盯着莫凡的脸。

一息后，王鹏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