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啊。” 表情较屈竹的“没有活力”正是不徨多让,云冲波也是很乏的样子,坐在屈竹的对面,手里捧着杯浓浓的酥油茶,也是好久没喝一口。 “我追啊追,可那家伙明显比我熟悉路的,跑跑就跑不见了,然后我只好回头,路上遇到其它来追的人,我们就一起回来了…我说很多次了啊。” 苦笑一声,屈竹缓缓起身,道:“我知道。我只是说说罢了。” “唉,麻烦啊…” 嘟嘟哝哝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