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走,只是寻花柳。那边走,这边走,莫厌金杯酒。”声音清亮,合乎弦节,居然很是好听。 他唱了几句,那边诸女却似乎不依,帝象先听一个娇憨女声道:“二郎曲子唱得是好,但什么花柳……是说我姐妹残花败柳,不足侍奉君子么?” 又听那“二郎”呵呵大笑道:“说那里话!是好花,是好柳,你们再听我唱…唱…”帝象先听那边几声宫角,果又换了调,似是乐府,却又不大正经,倒有几分似“挂枝儿”、“竹枝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