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声很重,只有一个人,浑天睁开眼睛,慢慢坐起。 “西北军马,全灭了吗?” 沉重点头,长庚走到离浑天七步的地方站住,刚好位于投身下来的阳光之外。表情,是前所未有的疲倦。 他没有坐,虽然房间里还有一把椅子……但,自那把椅子放在那里以来,只有东山一个人曾经坐过。 “相距太远了啊……山水重隔,鞭长莫及。” “西北本是犄角之势,轻不得,重不得,只要抵住左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