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起任何和宰予有关的事情,在子贡,则一直也没就小音的师承何在发问。 两人都问得很细致,也答得很小心,他们都明白,说谎根本没有意义,甚至可说近乎自毁。真正可行的,是怎样用“实话”掩饰过自己所不想为对方察觉的“真实”。 ……离两人交换最后一个问题,已过去了近一杯茶的时间。期间,两人皆默默注视对方,一言不发,神色当中,各显呆滞。 “笃、笃。” 叩门声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