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父皇便觉得我婆婆妈妈,悲秋伤月的跟娘儿似的……从此便和二哥文武分途,将他送进军中摔打,却把我送进翰林读书……” 叹息一声,他自旁边盘中取了一块滚热的手巾,覆在脸上,喃喃道:“若非如此,我今天又怎么能独掌大军?先生……高材啊!” 那“先生”端坐帝牧风身侧,青袍方巾,三绺长髯一丝不乱,如墨攒出来的一般,约莫是四十岁上下年纪,听帝牧风这般说,他居然也不逊谢,也不起身,只欠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