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夜间,月甚朗,衬着稀落的星光。 披着身百衲一口钟,释浮图一个人静静的沐浴在月光下,神色如悲如喜,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眼前,两侧的高崖已又恢复原状:黝黑变回死灰,鲜花尽枯,绿草皆萎,甚么也没有留下。 甚至,比原来显着更为凄凉。 (万物灭寂,一切如是,强以人力回天,毕竟如此…) 心中低低的喟叹着,释浮图忽然若有所感,两眼蓦地圆睁,掌中竟自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