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浑浑噩噩不知过去多久。 木桶中绿色的药液开始慢慢变白直至透明,痒痛慢慢消失,直至全身被暖意包裹,陈最才回过神。 此时身体中所有不适皆被清空,她将手摊开一看,开始攥得那么紧,掌心却没有痕迹。 再低头看向木桶中的水,已经完全变清透,她站起身走出浴桶,穿好衣服,往外走去。 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何薇靠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