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中站起来,并未躲过这一刀。 顺着对方的视线看向右手背,明明血流不止,但他却并未感到一丝痛意。 不是真实,也不是幻境,而是梦境。 只是当他意识到这点,便感觉一阵刺眼白光闪过。 陈最看着棺材中只剩下的红衣,所以这是针对我? 看着空无一物的房间,她有些后悔开始让柏瑜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