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 原来的石桌之上只剩下一幅展开的白纸,上方只有四个大字:河时学宫。 字体磅礴大气、遒劲有力,任谁都看不出这是一位女子所提之字。 她再次坐在石桌面前,等晚风再一次轻轻拂过,才将那张白纸收了起来。 抚了抚白纸,她自是答应了陈最那个要求,不过这是她提的条件。 不仅需要将学宫之名取出,更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