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没什么大碍,抹些药水就好了,刑秘书,谢谢你。”陈兴感激道。 “瞧你说的什么话,咱们兄弟之间就不用这么客气了,以后再这样说我可不高兴了。”刑天德说着板起了脸。 两人说笑了几句,陈兴告辞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陈兴脸上的笑容登时消失不见,对于刑天德,无论对方表现的再怎么热情和关心,陈兴总感觉两人之间存在着一层无法打破的隔阂,刑天德给他感觉有些假,又有些惺惺作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