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管你了,就当没你这个儿子。”秦建辉摆了摆手,脸色铁青,气得胸口隐隐作痛,心里更是憋了一口气,无处可发,“我下午才刚刚打电话给你大伯,让他帮忙想办法解决东南周刊报道的事,你倒好,晚上又给我惹祸了,别说是我,你大伯听了都要被你给气死,没人愿意管你了,你自己爱怎么样怎么样吧,也别说是我儿子。” “爸,那大伯下午怎么说?东南周刊的报道撤了没有?”秦守正听到父亲提到自己那位大伯,眼睛就是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