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久,突然问了一句。 “一个月倒是可以,但要是支付了,厂里的账上就没半点资金了。”陈建设摇头道。 陈兴听到这话,又不知道该说啥了,这江汽的情况到底是烂到了什么程度,以至于市里每年给予巨额的财政补助,这江汽依然还是一个烂泥潭,简直就像是个无底洞,给多少都填不满。 陈兴在和陈建设讲话时,后头的一个中年男子脸上的神色有些挣扎,屡次想要走上来,但似乎又有所犹豫,当男子像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