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没有刻意起身去送闫少荣,陈兴见状,自然也不好做出逾越之举,只是点头致意了一下,目送着闫少荣离去。 房间里剩下两人时,陈兴这才道,“义哥,你们这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什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指的是什么。”张义笑道。 “少装,你刚刚是想帮我还是那位闫总本就有意进入江城的文化产业。” “都有吧。”张义笑笑,“不过你也别想得太美,人家会不会在江城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