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将近十点的时候,曾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一天的忙碌,只有回到了家里,曾静才能真正的感觉到放松。 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盯着头上的天花板出神,曾静的双目没有焦距,整个人大脑好像放空了一般,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去看,就这样半仰躺着,没有坐姿,也不需要刻意去讲究什么坐姿,以自己最喜欢最放松的一种姿势去坐着。 天花板上的灯微微有些刺目,曾静丝毫没有所觉,她也确实是累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