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意思，说出如此正气凛然，犹如芳草天一样的话来的？

在妙玉和纪灵韵两女看来，白苍此举好有一比。

恰如吃干抹净、占尽便宜后，又拿走了她们全副身家，甚至还帮她们借了她们一辈子也还不清的“高利贷”，自己却拿着所有好处，拍拍屁股走人不说，还劝她们以后别这么容易上方的“带善人”。

说实话，这多少都沾点“邮电部诗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