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衣堵的严严实实,只能发出沉闷的呜咽声。浑身上下更是不着片缕,且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被束缚在床上。丹田处,一道深深的伤口几乎将她刺了个对穿,自己已经不知道昏迷了多久,但那伤口处还是会时不时的渗出点点鲜血。 至于那个带给他噩梦的俊美男子,此刻正戴着一张邪异的面具,坐在不远处的案几上。 听到床上的动静,十三冰冷的目光透过那张邪异的面具扫了过去,只一眼,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