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如何,她便要斗一斗这至高无上的天,改一改这荒诞可恨的命。 北地的深夏已有凉意,午后的日头不算太烈,漏过杏林,将斑驳打在林荫下的软榻上,萧景姒眯着眼,懒洋洋地躺着。 紫湘从院外回来:“主子,秦将军差人来了,道那日城西河畔行刺之事已有了眉目。” 萧景姒掀了掀睫翼,带了几分惺忪的睡意:“是何人?” 紫湘回道:“两路兵马,其一为当今圣上。”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