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欺君之罪,他是怎么也不会让她担。 萧景姒站在门前,送秦臻远去,突然拉住他的衣袖:“秦臻,若是我能预知他日,你想知道什么?” 秦臻想了想:“多年后,你可安好?” 她失笑,这个‘老顽固’!总是不会替自己想,轻声嘱咐:“夜路黑,多加小心。” 给她系好披风的缎带,秦臻转身,摆摆手:“进去吧。” 萧景姒站在原地,看着他身影拉长,然后消失不见,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