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狠狠砸碎在地上。 柳月洳脸色一沉,怒斥:“就算你现在把整个国公府都砸了,你父亲也不会去景和院吭一声。” 今非昔比,她萧景姒,已权倾大凉,何人敢置喙。 “那就任凭她萧景姒骑在我们头上撒野?”萧宁玉殷红了眼,火冒三丈,只恨不得将萧景姒发难了,以解心头之恨。 “当然不是。”柳月洳轻笑,抬手似有若无地拂过妆台上花开正艳的海棠,“她想要在我面前作威作福,那也要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