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你——”说不出话来了。 沈银桑生得貌美,眉目柔和,良言写意的画中人儿似的,性子如水,宁静雅致,却少有人知,便是这样一个温婉清透的女子,性子却那般刚烈。 萧景姒抬眸,与之对视:“贵妃娘娘,伤己,不如伤人。”顿了片刻,她说,“总要先活下去。” 沈银桑瞠目结舌,她是怎么知道,她拔下簪子的初衷,不是要伤人,是要伤己,若不能清清白白,便一死了之,从凤崇明踏进她院子一步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