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都城连着三日阴雨,春日潮湿,氤氤氲氲的。 萧景姒推开门,走到榻旁。 榻上浅寐的人立马睁开了眼睛。 她笑了笑:“好些了吗?” 镜湖已经昏迷五日了,昨日方醒。 他回答:“已经无碍了。”声音很干涩嘶哑,像久旱。 萧景姒倒了一杯水递给他,他接过去,靠着床榻,缓缓地饮。 沉默了许久,她似乎有话要说,又不知要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