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遮,深夜人未眠,独坐窗台,将心事写在眼里。 铁兰倒了杯安神的茶递过去。 “姑姑,您怎了?从方才回来便心神不宁。” 霍狸望着窗外雪,若有所思了许久:“两百年前,凤青重伤幻回了原形,百米之内他都不让我靠近。” 可今日,他却以真身同那孩子那般亲近。 这,太不像他。 铁兰宽慰道:“姑姑莫要多想,只是个半大的孩子,妖尊许是见她年幼,又念在大阳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