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祸人间吗？

杨知心摇了摇头，反问法海。“那两条蛇，有你看见的蜈蚣精这么凶残吗？有你看见的蛤蟆精这么歹毒吗？他们作乱人间，毁了谁吗？还是像蛤蟆精一样献祭童男童女，吃掉就为了自己的功德？”

“据我所知，他们跟许仙一起开了宝芝堂，甚至之后流放途中还开了宝和堂，一直都在兢兢业业地救治百姓，甚至有一次白蛇还用自身的精血去炼制解药救了百姓，这是多大的功德，不用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