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已经图穷见匕了,我有什么好怕的。” 楚铭笑问道:“何以见得?” “你要是还有帮手,也不至于逃得如此狼狈。”斥候满脸云淡风轻,望向湖面怔怔无神,他的眼神无波无澜,按照常理而言,楚铭断他一臂,应该对其恨之入骨才对,毕竟斥候是一支军队的触手,然而他却成了残疾之身,有晚节不保的风险,但当两人再次相见,斥候表现得反倒要比楚铭更加平静,不愧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