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自然是配合大人工作。”王璨笑眯眯地又给阴差斟了一杯酒,“可执念至深,又何尝能轻易化解,再说那有大功德者,自然也会成为被救者的执念,若只是单一拘役魂魄,恐怕也不利于以后的治理。” “你说得对,确实不能这样。”阴差又喝了酒,顺手又将桌上的香烛卷走,摇摇晃晃地带走了一旁的纸人,矜持地拱了拱手,“多谢款待。” “大人慢走。”王璨非常识趣地点香恭送,那种阴森空荡的感觉再度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