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是莫大的机缘。 “原来是这样啊。”姜时鸢看着那道冲向云门的身形,却是冷笑一声,攥住了身旁穆白珩的胳膊,“穆先生得罪了,却还得借一些紫气帮忙。” “无妨,拿去用便是。” “多谢。” 挤了挤之前还没有愈合的伤口,蘸着鲜血就在自己的身上书写,很快白棉麻的袍子就多了血色的咒符。 “稍微有点疼。”姜时鸢低声与穆白珩说了一声,随后将染血的手握住了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