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抵在她的咽喉。 “想活命就别动。”他的声音极其沙哑,就像是粗粝的磨砂玻璃,“开车!” 姜时鸢轻笑一声,放松地仰卧在后座:“动刀多不吉利啊,凡事好商量。” “闭嘴。” “行叭,车开稳点。” 看着姜时鸢竟然真的窝在车后座补眠,那个在她身后架着刀的男人,久违地感到了尴尬,按理来说,他现在的身份应该是个绑匪,可他现在活像个保镖。 姜时鸢被带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