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路已经消失,她已经走进了一个古香古色的四方小院,院子里种了一棵歪脖树,树下摆了石桌石凳。 一位穿着红色宫装披着雪白狐裘的女人坐在石凳上,托着腮,拿着帕子正在那里擦拭眼睛。 姜时鸢的心底泛起酸意,不受控制地靠近。 她们之间只隔着一张方桌,姜时鸢心底的酸意越积越多,耳边的哭声也越来越清晰。 她想舅舅了。 舅舅是她唯一的亲人,可她现在却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