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深沉,浓荫如盖,古树下一个青袍老者正无比安详悠闲地负手站在那里静静地瞧着面前的少年写字。 这少年盘膝端坐在一张矮几前,手里拿着的笔粗如儿臂,长达两丈,笔端几已触及木叶,赫然竟似是生铁所铸。黝黑的笔杆上刻着“千钧笔”三个字,但他写的却是一笔不苟的蝇头小楷,这时他已将一篇南华经写完,写到最后一字的最后一笔时仍是诚心正意,笔法丝毫不乱。 这时只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