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僧神殊咬牙切齿地道：“装，你他妈接着给我装！六千年前你坏我好事时，怎么不装傻啊！？”

这最后一声“啊”，几乎是神殊咆哮发出来的，可以听得出来，他对宁长歌是有多么仇视！

虽然不是很明白这家伙在说什么，但宁长歌对这声音还是很熟悉的，毕竟刚从过去世界出来没多久。

“是你啊，神殊，好久不见，最近过得咋样？”宁长歌的声音亲切地好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