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倒在地。 这些俘虏们被五花大绑,故而很多都摔了个狗啃泥。 朱由榔清了清嗓子道“朕今日把你们带来便是想看看有谁知道东虏在南昌布防的情况。有多少兵,其中多少是绿营,多少是八旗,又有多少属于尚家和耿家的私兵。” “朕数到三,如果没人回答,便随意拉出来一个砍头。” 朱由榔说的云淡风轻,仿佛杀人和杀鸡一样简单。 “一” “二” 朱由榔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