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走了有多久,只觉得浑身酸痛,大汗淋漓。 给他领路的宦官一言不发,埃里克也不敢发问,只能亦步亦趋的跟着。 他现在心里祈祷的就是尽快抵达皇帝的住处,不然照着这个样子继续走下去,他非得情绪崩溃不可。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君前失仪,他这么久的努力和隐忍久白费了。 终于,就在埃里克的情绪濒临崩溃时,宦官终于停下了脚步。 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