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基莫多捂了捂还在流血的伤口,咧开嘴冲着安德烈笑了笑,“大叔,这个世界很奇妙吧。” 安德烈不置可否,只是翻身上了马车,驾着马离开了。 阿基莫多也想翻身上马,但被酒馆的工作人员给拦住了,“这位先生,您们还没给钱呢。” 阿基莫多看了渐行渐远的安德烈,又看了看抓着自己的酒馆工作人员。 “一共消费了28铜,客人该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