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大到连打更的都没了声音。 只剩下那密集的雨声,还在城街的屋檐砖瓦间回响着…… 也不知道,具体到底是个什么时辰,只知道天还没亮。 官道旁的一条小路上,一个身穿黑衣的铁面人,便已经出现在了鄱阳城的外面。 他是从过马坊赶来的,一夜走了六十里路,冒雨翻过了两座山,中间为了养足精神,还抽空睡了一小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