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第二天的清晨,王戊神清气爽的起了个早。 寻常的日子里,最难受的梦醒,应当便是昨夜喝酒喝了个烂醉。 而最惬意的小憩,或许就是半醉不醉间的微醺。 便如同是眼下,昨日那个想要灌醉王戊的紫衣刀客,已经趴在了船舷边干呕,想来,是天还没亮就丢了睡意。 而王戊呢,则是径直走到了他的身旁,仰着那张已经又被她抹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