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陈凛的表情,有种过分的坚定,以至于显得甚至有些执拗。 阮舒怡在心底轻叹,她能理解他不想面对这样的话题,但是生老病死从来都不是人能掌握的。 她自认贪生怕死,但从确诊到现在,也在一步一步让自己做好心理准备,接受最坏的可能性,唯一一个无论如何都放不下的牵挂,就是阮皓言。 阮皓言和陈凛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