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是陌生人,荀朗的冷漠也尚在礼貌的范畴内,可此刻,他的礼貌完全不见了,就是纯粹地无情、无感、甚至可能还有点厌恶。 棠意礼心口一缩,“你怎么了。” 荀朗系好鞋带,站起身,隔着一道门槛,好像从来没有进来过一样。 “应该我是问你,你想怎么样。” 棠意礼不懂,可还是无端发颤,不由自主往前走了两步,问。 “我……我怎么了?” 荀朗淡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