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里只有那么个形容词可形容那位厚脸皮,想当初在北,那位青年看着像是胸有沟壑的,没想到在青大再遇就变成了没脸没皮的赖皮货,前后之差简直判若两人。 对方脸皮如此厚,她还能说什么? 他皮粗肉糙不要脸,她还是懂何为颜面的,再说,就算她可以不给那两位脸面,但是他们跟晁哥哥是世交,不看尊面看佛面,看在晁哥哥的面子上,她也不好意思下第二次逐客令。 因此,乐韵只好郁闷的退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