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终于逐渐减少用药,连续服用了很多天的六分之一片,八分之一片,依旧是用剪刀剪。 所谓六分之一,八分之一,其实也未必精确,剪的形状也不甚规则;总而言之保持愈来愈少的趋势;这样一来,虽然偶有不适,但是疾病似乎也能控制住。 我的本意,是寻找到勉强能控制疾病、副作用又降到最低的“极量”。 但是早段时间却发生了一件事。 本月初,就在百般思量着恢复更新的当口,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