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躯呈灰黑色,肌肤莹白;立身于十余丈外那人,衣衫微现浅白,但面色却是最透亮的蜡黄。教道心澄澈之人来看,二人虽藏有深不可测、感通一界之气象,但头身两分,一者缥缈,一者近人,浑然判作两截。 坐在石桌旁边的这位,手执一枚浅浅的木杯,细细啜饮。 而稍远处那浅白衣袍者,却是来到一处上枯下荣的十丈高木之下,弯下了腰,窸窸窣窣的声响渐次传来。 原来,他手上持着一柄小铲,在那高木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