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以后。 高城之上,三面合围、两尺多高的低矮城墙,罩定数十丈方圆。 女墙之内,搭着一个戏台。台上五六人,悠游转折,音声优美,节奏推进有条不紊。 环绕墙中,约莫有数百人围观。其中最为显赫、时不时有人投过目光瞥上一眼的,唯有身处最前排的一人。那人一身青衫,倚靠在一方青藤桌椅上,双目似睁似闭,又隐约透出光华。 其实不难发现,这数百城楼听戏的“观众”,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