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裘掌门。你既然插不上手,那就只得作壁上观了。” 裘洪亭闻言,面上并无一丝尴尬,却似有几分肉痛,搓手道:“果真要在此邀斗么?若是那归无咎不敢来斗,却风闻消息跑了,如何是好?依裘某浅见,还是直接杀上新觉诸山,较为稳妥。” 其实裘洪亭最为肉痛的,是左向明画下阵图,一口气布置了数道“活阵”。 此阵运转灵敏,进退如神。纵然是单独的一阵,覆盖范围也极大。哪怕敌手早早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