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者。 似乎与他拔开葫塞的动作完全同步,一束奇异气机已恍若有灵,钻入他口鼻之中。 归无咎心念并无异兆,于是也不曾用意阻止。 说来也奇,此气机如此轻灵,可是在自家口鼻之中穿过,却生出磨砂相触的异感来;又像是一柄精细的小锤,在身躯所触之处缓缓敲打,密而不停。 待这份感应传递至丹田时,归无咎觉得脚下陡然一松,已然浮空而起。 似乎身躯已投入乾坤烘炉之中,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