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云淡,溪流之畔。 老槐树下。 大手握着小手,执一根尺许长短的羊毫,在一张较巴掌略大的羊皮卷上,涂涂画画。 虽这羊毫笔只有小指粗细,但是对于那执笔的小手而言,依旧甚是吃力,难堪一握。 羊皮卷本是青中泛黄,而笔画涂抹,却是纯粹的绿色。观所绘之相,并非任何文字。 认真琢磨,似乎不是人脸,就是某一种奇异的花朵。 “祖道友好雅兴。只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