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破旧的黑色旌旗,矗立在竹扎的四方庭院中。 竹竿高低参差不齐,上面隐约有斑驳印记。 院落环绕的正屋中,迎门横置一台。面前零零散散六个张破桌,俨然是小酒肆的规制。 柜台之后,一个青面壮汉,斜托着脑袋,似睡非醒。 “二十斤风干肉,十斤清酒。” 正在此时,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 青面壮汉猛然睁开双目。 屋内零散四座的几个闲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