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不那么鲜明。似乎一人立于天地之间,虽然人我分别犹在,但是随时可以突破泯灭这主客差别,浑融相嵌。 又像是一张剪纸人影,贴合在精心绘制的图画背景之中,既显露分别,又时时淡化分别。 这和先前季札三人金身玉象,区分甚大。 扶苍、品约二人犹在拿捏不定,又是季札当先言道“便依照归道友所言。” 品约一贯是无置可否。扶苍却目光闪烁,想不透季札为何对于归无咎如此言听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