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纵然偶有停顿,但是归无咎闭目凝思的过程中,时间似乎完全静止,好似就是这“书写”应有的间隙一般。或百字一停,或二百字一停,三五息、十余息后,提笔复书。 这“光幕”中文字满盈之时,约莫是写了千字上下;但是随着归无咎掌心轻轻一按,这千余文字立刻缩小,化作只占整个光幕五分之一的尺幅。 如此五度,五千言文字终成。 远近百丈,妙意充盈。 最后一个字迹只是刚落成,归无